“你适才说的这些,可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么?”

刘和闻言,表情变得有些扭捏。

“自然是孩儿的肺腑之言。”

刘虞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不对吧,你是老夫的儿子,你有多少斤两为父还是知晓的,今日来此这诸多献策,断然不是你自己的想法……说,谁教给你的?”

刘和见瞒不过刘虞,随即拱手道:“回禀父亲,是刘伯瑜置书于孩儿,请孩儿代为转述。”

刘虞闻言笑了:“果然是他……当日你南下一次,与那刘伯瑜倒是相处的融洽!”

“刘伯瑜之所作所为,皆是为了汉室,他派人来教孩子用这些言语劝谏父亲,也是希望父亲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,为大汉保全股肱之臣……还请父亲明断。”

顿了顿,刘和又道:“而且刘伯瑜还说,刘玄德已在他处,翌日父亲进了雒阳,当想办法遣刘备入京辅佐父亲……而且若是朝廷要定西州,他在汉中也愿意出兵北上相助。”

刘虞长长地叹了口气,道:“这刘伯瑜,倒也是煞费苦心,刘景升生了个好儿子,让人羡慕啊。”

“父亲,那您的意思是?”

刘虞重重的一拍手,道:“当下之势,除了领旨之外,为父难道还有第二条出路了么?”

刘和听了刘虞表态,不由大喜过望,一直紧张的表情终于松懈了下来。

“父亲英明!”

……

此时的成都,刘琦已经派张飞去了南中,到越巂郡就任。

他的弟弟刘修在越巂郡,向刘琦传递消息,说是南中的诸路蛮王,已经知晓了刘琦在巴郡、蜀郡等地与当地夷民的施行的羁縻之政大获成功,因此纷纷向郡署递上奏请,期望能够归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