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典韦等人应对他们也自觉比较麻烦,太史慈等人更是有些吃力。
大道上的青羌突然出现,顶上了益州前阵,他们犹如一头又一头的蛮牛,任凭对方的刀戟有多么锋利,他们就是无所顾忌的向上冲。
太史慈坐镇在官道上,瞧着对面那些拼了命攻杀上来的悍兵,面容深沉似水。
不过,他并不紧张。
太史慈在辽东待过四年,与外族也不少交手,他最是明白,不要命的打法确实让人头疼,但逞凶也不过是一时,但最终决定战局的绝不会是不惧死的战法。
相反的,最能够保全有生力量的战法,才是王道的战法。
“将军,益州军拼死攻杀,我军前阵阵脚不稳,有破阵之急!”有军候向太史慈呼喊道。
“莫慌,只凭一时的血气之勇,是无法与我军想抗的。”太史慈的语气中充满了冷静。
“只是……”
“去叫张任来!”
很快,张任纵马来到了太史慈的面前:“将军唤我?”
“继先,这支兵你认的么?”
张任严肃道:“是刘焉的青羌军,皆由益州的叟民组成。”
“我也听君候说起过,君候说蜀中若有军能与我等相抗,不外乎青羌而已……不过还是挺出乎我的预料,想不到这些叟兵竟这般彪悍。”太史慈冷笑着道。
张任言道:“叟兵少于耕种,多混迹于山野,果脯之物大多出自山林湖水,性命系于天,在益州多受豪强欺凌,多有食不果腹者,常年跋山涉水,故民风彪悍。”
太史慈握紧了手中的长矛,道:“如此看来,倒是与山越颇为相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