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为何如此?您可知您如此行事,有多吓人?”

“为父干什么了?”

“为何故意装病?”刘琦疑惑不解地问道。

刘表轻轻一哼,道:“谁说为父是在装病了?”

刘琦摇头苦笑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孩儿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为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……唉,其实换了谁都会疑惑,为父为何要装病危诓你回来。”

刘琦点头。

顿了顿,刘表言道:“其实说为父病危,倒也不是假话,这次瘟疫来的急,为父的年纪又大了,一个不好就是命归九泉之下……你在前线鏖战,为父是真怕自己死了,却等不到你回来。”

“那父亲就不担心前线的战事?”

刘表摇了摇头,道:“不担心,当时我作书召你的时候,六路已退三路,士燮不能进,可虑者唯独曹操和孙坚,而在为父看来,当时的曹操旦夕可退。”

刘琦微微一笑,道:“父亲为何如此作想?”

刘表指了指房间内的桌案上,道:“那上面有一个匣子,是从陈留那边来的,上面被为父上着了锁,锁管在为父的枕下,你拿来,我给你瞅瞅便知。”

刘琦起身来到桌案边,将黑色的匣子递送到了刘表的面前,然后接过刘表颤巍巍递送过来的锁管,将那匣子打开。

是一份缣帛,而给刘表写书信的人,乃是兖州的名士陈宫。

缣帛的内容刘琦不用看,大致都能猜测的到。

“原来陈宫早就写过书信,代表张邈想要联合父亲,共同对付曹操?也就是说,当时张邈的行动,父亲是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