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认真地思虑了一会,道:“这一点,末吏觉得使君大可不必多虑。”
“哦,为何?”
太史慈认真地道:“南郡和江夏的宗族,对使君的影响与其他地域的宗族影响不同,毕竟当初使君和刘荆州来襄阳时,手中一无兵、二无将、三无亲信,势必要依赖本土宗族,捆绑他们,故而才使得这些宗族中人坐大,但是如今的使君,手提十万精兵,手下智谋之士和战将如云,已非当日形单影只,这天下的诸州诸郡,都不会再出现一家能够对使君加以钳制的宗族,这一点请使君大可安心,无需多费心神。”
刘琦认真地思虑了一会,笑了。
当局者迷,有时候,自己也需要旁人替自己开解一下。
和太史慈详谈许久,刘琦的心中敞亮了不少,遂与他继续巡查营寨。
就在这个时候,许郸快步而来,将一份简牍递给刘琦,道:“使君,从东面送来的密函。”
“东面?”刘琦略一挑眉,接着恍然而悟。
是法正。
将那卷简牍展开看,一边看,刘琦的嘴角一边露出了笑容。
“大事定矣!”
待全部看完之后,刘琦便将简牍慢慢合起,满面自信地对太史慈说了一句。
太史慈不知东边之事,问道:“使君所言者为何?”
刘琦慢慢地为太史慈解释道:“前番击败了袁术一阵之后,我让徐福东向庐江,暗中策反庐江陆康下辖旧部,再往徐州,请陶谦移兵下邳演武,用以做疑攻笮融之势。”
太史慈略微沉吟之后,道:“使君是想引袁术回兵?”
“若此二事皆成,袁术自然是不敢不回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