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琮和刘修分别领命。
刘琮想了想,又道:“古有周文王渭水请飞熊,又有高祖筑台拜将,父亲若是想体现诚意,也仿之如何?”
“胡闹。”刘表皱起眉,道:“伯瑜乃为吾子,又筑什么台,拜什么将。”
刘修道:“战场之上无父子,既然是请大兄出山,那自然不可等闲待之,不过……父亲目下就官职而言,和大兄一般都是州牧,由州牧拜州牧为将,确实不符常理。”
刘琮道:“父亲可大张旗鼓的派人去雒阳,请朝廷下旨,拜大兄为两州都护,总督荆、益两州兵权,如此再筑台拜将,便符合规矩了——因为不是父亲拜将,而是朝廷拜将。”
刘表揉了揉眉头,没说话。
刘修道:“父亲难道为了面子,宁可不为自家儿子筑台拜将,也要受贾诩那老儿的威胁吗?”
“谁说为父不答应了!”刘表放下了手,无奈地看着两个人儿子,略略有些惆怅道:“你们啊,一个个的……这是都长大了,翅膀硬了,过来欺负我一个老人家。”
刘琮和刘修同时拱手:“不敢。”
“就按你们说的做吧,不过对于他这个都护,朝廷会答应么?”
刘修道:“朝廷答不答应,荆州的兵权都在父亲手中,我绝得王太傅应该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,而驳了父亲的面子。”
刘表闻言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他仰头看向屋顶,心中默默念叨:
以不变应万变,伯瑜啊,为父这次是真的拿出诚意了,你可莫在为难老夫了。
……
江陵城的一处新建的学堂内,一众蒙学坐在屋中,听着上面的官学从事,教他们一句一句的背诵: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,日月盈昃,辰宿列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