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的家族就是在地方因为有房有地而可以收租过日子的寒门,说白了就是坐地户。
而石韬属于纯粹的文化人,类似于教授家的孩子,性格相对清高。
崔钧则是属于国防部长家的大少爷。
就是这样三个身份迥异的人,到了荆州之后,却能相处成为无话不谈,荣辱与共的至交好友,说明他们之间早就已经跨越了身份的束缚。
非得是在眼光和心胸比较开阔的人才能做到这点。
特别是在东汉这样的时代背景下,能够做到这一点,说明这三个人都非寻常之辈。
人家彼此之间,都已经模糊了身份的界限,刘琦若是还分以待之,怕是会落了下乘,回头这三个人也未必能看的起他了。
于是,他对三个人都是执同样的礼,处一样的情。
四个人在刘琦的府邸内,连谈数日。
起初先是只论经学,后来又从经学谈到了当今天下的时政,又论及到军事,又论及到律法人事等诸多种种,感情越发深厚。
在这几日的谈话中,刘琦对这三名青年的本事也大概有了一个了解。
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,确实都不是一般人,普遍都是有他们的能耐和长处。
东汉时期的经学士子,很多人因为遭到了经学的荼毒,视经学为王道,也视经学为进入仕途的唯一途径。
因此他们不学民生,不研军事,只是一门心思的学经,并对那些各派针对经学所做出的批注进行深入研究。
五经其实字数不多,想要研究明白花不了几年的时间,问题是各派对于经学的批注,那字数实在是太多了,非得穷尽十年之功才能窥得门径。
因此,在这个时代,有许多名人士人是只懂得论经,而不懂得治政和治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