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却见刘表冷然的扫视了一圈全场,道:“下不为例,再有滋扰经论者,休怪老夫无情!”

这一番话,说的声音并不是很高,但却异常严肃,话语之中冷意十足,让那些士子听了,也不由有些心惊胆裂。

其实适才王熙突然起身奔着刘琦走去,看着有点像是要动手,但有些熟悉王熙的人却觉得他适才虽然急躁,却还不至于如此妄动肝火,竟敢去打刘琦……这当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。

不过刘表适才一番言语,已经是将此事定性,他们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。

不过很多人名士和士子,此刻看向刘磐的眼神都不太对。

在他们看来,不论王熙是不是真的要与刘琦动手,这个壮汉却一拳将王熙打的不省人事,未免太过,只需派人制住王熙即可,何必这帮让他出丑,摆明了是臊他的面皮。

却有昭烈之徒高昌,低声对青州名士付遣言道:“形势不妙,那刘伯瑜似已占据主动,若如此下去,怕是古文进入荆州官学的事,会这么敲定了!”

付遣低声道:“兄有何高见?”

高昌眼睛一眯,道:“那刘伯瑜在冀城,曾悬三千人首在都城城头,眼下其人言语得势,咱们不可在今古之学上与其再论短长,当如打蛇一般,说起要害,戳其软肋!”

第五百二十七章 三名少年

刘琦连辩两位名士,又以‘学术宽松自由’的幌子来吸引在场的一众学子,一时间气势如虹,声名大噪,让人刮目相看。

与此同时,今学名士高昌和付遣开始暗自计较,打算从另一个角度来抹黑刘琦,以此来重新拿回在场的主动权。

却见付遣站了出来,对刘琦拱手道:“白身之人付遣,见过君侯。”

又来一个站出来了么?

刘琦淡然一笑,回礼道:“久闻付公大名,常闻公治经二十年,为《易经》和《尚书》注言二十万言,希望后世学子参考通读史学,遗泽后人,着实令人钦佩。”

付遣摇了摇头,道:“不敢当君侯夸赞,某治经之功,远不如当世大儒,不说诸州名士,便是仅在这荆襄之地,便有仲子兄和尚长先生两人远在老夫之上,岂敢担‘遗泽后世’,万万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