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道:“不过后来十常侍尽死,何后也被董卓害了,已无人能够限制你,如何还要继续扮?”
任姝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委屈的神情,道:“妾身不敢啊,董相国入京之后,他手底下的那些西凉兵穷凶极恶,肆意杀戮不说,多少妇人亦被他们糟蹋,便是董相国本人,也是夜夜留宿于宫内,先帝的贵人、美人、宫人、采女尽被他凌辱糟蹋,稍稍侍奉的不如意了,便是身死命陨,运气好的,也得是被弄的断手断脚,成了残疾……”
说到这,却见任姝长长地叹息道:“在那种情形下,妾身若是不扮丑,怕是都活不到现在了。”
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,这理由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。
至于她口中的那位将她领入宫中的母亲,经过这些年的诸多变故,想来已经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在人世了,还是不必多问。
刘琦沉吟片刻,问她道:“这些年来,你还是不容易……只是我今日纳你为妾,你心中可愿么?”
任姝的媚眼中,突然间多了几分神彩。
她轻轻地额首,道:“多少年了,每日生活在胆颤心惊之中,生怕被西凉锦或是董卓看出破绽,妾身心里还是盼望着能够有个安稳的归宿的,幸遇夫君,从今往后,就不必活的那般小心翼翼了……而且夫君与旁人不同,看人不重颜色,这样的男子妾身未曾见过……妾身能为夫君之妇,深以为幸。”
这话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,但由任姝说出来,多少让刘琦有些惭愧。
刘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道:“其实我也是挺看重颜色的,袅窕淑女君子好逑么。”
任姝抿着嘴,微笑着问道:“夫君,适才你拿着挑称站在妾身面前,好半天不曾动手挑帘……是怕看到妾身的容貌,很丑而吓坏自己么?”
刘琦哈哈大笑,突然一伸手,将任姝搂在怀中,
“丑如何?美如何?还不都是我的人了?”
顿时羞了个大红脸,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……却发现根本推不动。
“夫君,妾身未经人事,不会服侍人,一会若有生疏之处,还请夫君勿怪。”
刘琦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口,一边上下齐手的去解她的宽袍。
“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,不用怕生疏,多试几次以后自然就熟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