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董旻和徐荣,李傕等人此刻回撤的并不是很远,他们的兵马刚刚回撤至右扶风境内。
今夜,西凉军的断后队伍停撤在郁夷之地。
董旻,徐荣,李傕三人分不同属,因此他们三人的兵马并没有一起屯扎,而是分而立营。
董旻身为主将,自然居中,而李傕和徐荣的部队则是一左一右的将他拱卫了起来。
天色已经黑了,但董旻的帅帐中依旧明亮,很显然,董旻不但没有早早歇息,还熬夜饮酒。
董旻没有找人陪酒,而是一个人自酌自饮,落寞非常。
他虽然年纪比董卓小的多,但也是步入了天命之年。
年纪大了,并不代表野心减弱了,董旻此刻可谓是雄心勃勃。
自打董卓的爱子去世,并在一次谈话时,有意无意的对董旻表示,想在百年之后将基业留给他的时候,董旻的心思就开始活份了,且这份贪欲和权欲始终无法压制。
或许董卓只是一时兴起,随意而言,但董旻当真了。
本想指着这次出兵讨伐韩遂积攒一些军功,并借机交好凉州诸将,用以为臂助,可哪里想到,事情弄到最后,兄长董卓居然和韩遂和谈了。
董旻的一片雄心壮志,最后竟烟消云散。
“唉,功业何来啊?”董旻仰头饮了一口酒,无奈长叹。
就在董旻愁眉苦脸,郁郁寡欢之时,其麾下侍卫匆匆入内,着董旻言道:“将军!徐中郎的营盘,似正在被人攻打。”
董旻心中本来不甚开心,听了那侍卫的话,精神顿时一阵。
“何人劫营?莫不是韩遂那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