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罢了,老夫其实就是给你提个醒,没别的意思,且再说说雅儿的婚事吧,你既不想让雅儿嫁入王家,那依你看,雅儿当嫁于何人为妇才对我刘氏有益?”
“徐州刺史陶谦,前番虽与我等为敌,但如今已然友好,且陶谦常供于朝,颇显忠良之气,闻其与朱车骑关系相善,性格亦刚直,孩儿料定其早晚必为州牧……徐州之地临于淮南与江东,是日后能够配合我们钳制孙坚和袁术的重要盟友,故孩儿有意请父亲与陶氏联姻。”
“与陶氏联姻?谁?”
“陶商,现为我南阳六百石郡丞。”
刘表皱眉道:“他那个郡丞算什么郡丞!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?……那陶商不过是一个阶下之囚,人质而已,如何配得上老夫的女儿?”
刘琦摇了摇头,道:“孩儿觉得,徐州陶谦前番派长子前来为人质,不过是因时势而已,谁言徐州的时势就会一直不好?陶谦若能为州牧,则便可名正言顺的统领徐州诸郡国,徐图发展壮大,而陶商身为嫡子,便是徐州的少郎君,日后说不定也是陶谦基业的继承人,和这样的人联姻,有何不可?而且陶家亦属丹阳郡高门。”
刘表脸上的肌肉略有些颤抖,被刘琦辩驳的哑口无言。
确实,相比与王粲,陶商方方面面都可超越于他,除了诗词文采,王粲与陶商真的是没有一点可比性。
刘表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,但这不服气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,只是单纯的“我觉得我做的就是正确的”……但这正确并没有什么可依据的理由,纯粹就是个人喜恶。
刘表抿着嘴,沉思了偏刻之后,道:“此事容老夫三思后再议……再说了,这事不过是汝一人之思而已,雅儿愿不愿意还是个未知之数。”
刘琦笑道:“雅妹愿意不愿意,父亲召她一问便知。”
刘表看了刘琦那副自信的表情,心中泛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。
这小子如此托大……该不是雅儿与那陶商已经?
应该不会的,老夫的女儿,想来还不至于这般没有眼光吧?
那两个女儿眼下才至新野多久呀?就能干出这事!不信!老夫万万不信!
我的女儿我清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