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仲景开心的在刘琦面前低调的炫耀了一番之后,随即执笔,在简牍上为蔡觅开具药方。
“肉桂、茴香、干姜、没药、五灵脂……”张仲景一边写,一边默默的念叨。
少时,便见他开具好了两幅药方。
随后,他将那两幅药方递给了刘琦,耐心道:“这两幅方子,第一幅乃是活血化瘀,温经通络的方子,先吃半年,用来调养身体的脉络,这上面有些药材比较少见,普通人怕是难搜集的齐全,但以刘公子这般的身份,若要置办这些药材,想来应不会有甚难度。”
刘琦将那一张方子看完后,递给了蔡觅,然后又去看第二张方。
“那这个是?”
张仲景耐心地道:“黄体不足,月事不准,当用此方,这份方子不是常服的,而是要根据月事来时的情况酌情而服,若是月事正常,此方即停便可。”
刘琦感激地冲着张机一拱手,道:“能得神医这般眷顾,实乃我夫妇之荣幸,多谢神医相助。”
蔡觅在一旁道:“少郎君,神医这般为我们着想,咱们今晚当置办酒席,宴请神医,以表相谢之情。”
刘琦点了点头,道:“阿姐说的在理……还请神医留下让我夫妇招待神医,以尽相谢之情。”
张机轻轻的一挑眉毛,沉吟片刻,道:“只是张某十多年来,已是滴酒不沾了。”
刘琦听张机说这话,心中并不诧异,一般学医的人,学到一定的境界之后,自然便会开始养生,而喝酒这件事毫无疑问,是养生的第一大忌。
刘琦当即道:“那我们只吃饭,不喝酒。”
张机捋着胡须点头道:“可也。”
……
当晚,刘琦在帐内安排宴席,和蔡觅一同邀请张机同食,张机的饮食很是清淡,肉食只是吃了很少的一点点,而且他的饭量不大,吃了没几口之后,便说吃饱了。
三人吃了一会之后,却听刘琦突然问道:“仲景公出自南阳张氏这般士族门阀,又曾为两千石,可算是天下士子所羡慕的对象,为了会另出奇路,偏偏要丢弃高官而走这医者之道?此举在士林之中,也算是奇闻一件了,未知神医如此作为,却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