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在边郡屡次与异族交锋,深知兵法,自然懂得虚虚实实之道。
李通突然派人来与己方联合,张勋心中保持怀疑态度,公孙越心中也是怀疑的。
公孙越从侧旁的位置缓缓地站起身来,问那人道:“汝家李宗长,欲与我等联合,原因何在?”
那李家的信使恭敬地对公孙越道:“我家宗长与某言之,后将军袁公乃是汝南郡人,属于本土郡望,何该统领豫州,豫州之地只有后将军坐镇,才能整合各县诸族,以成大业。”
公孙越冷冷一笑,道:“这话恐不尽实吧。”
那使者闻言先是一愣,接着不由有些尴尬:“其实我家宗主,对于张校尉,还是有一个请求的。”
若是那使者此刻再无旁言,公孙越一定会亲手拔剑将其斩杀,
但听他说李通还有另外一个请求后,公孙越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“有何请求?”
那使者冲着张勋和公孙越又分别见礼,道:“听闻荆州军昔日与贵军交战之时,曾缴获得汝南郡内各县的大小船只数百艘,我家宗长愿助后将军破敌,驱逐荆楚之寇,但这数百的船只,却希望张校尉能够做主,送于我家宗长,以为结盟之礼。”
还未等张勋说话,便听旁边的雷薄猛然起身,怒道:“荆州军当初所缴获的船只,皆是我军在汝南各县征调之物,那本就是我军辎重,为何要送于尔等?”
那使者轻咳一声,道:“那些船只当初也是贵军在汝南郡各县征调而来,乃属本郡物资,恐怕也并非是贵军之物吧?”
雷薄起身道:“大胆!后将军的军营重地,吾等如何行事哪有你说话的份?”
“好了!好了!”张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让雷薄稍安勿躁。
然后,便见他看向使者,道:“汝且下去歇息,与李文达联合之事,待我等商议之后,再做定论,如何?”
那使者拱手道:“还请校尉早做决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