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上,越是这样,他们就越难以遁逃。

刘琦的兵势在敌军出现了溃败逃窜的时候,就立刻在各级军官们的指挥下改变了阵势,这是在战前就已经规划好的。

南蛮营的将士兵分两路,一路继续从西面直线进攻,而另外一部,则是从南面携夹包抄。

而南面的那些包夹军队,刘琦将他军中最宝贵的四百战骑亦是派了出去,

由这些骑兵为先,从南面携裹着己方的军队包夹,就像是牧羊犬驱赶羊群一样,将他们归拢,不让他们溃散。

而对面的陶谦想来亦是会如此行动。

北面的吴景则会从寨中指挥兵将而入。

三方如此就如同一个瓮型的布阵,逐渐集中压缩,

山越兵越是慌乱,他们想要在这个瓮中逃跑的概率就越低。

更何况此地皆是平原,无山林可遁,他们能跑到哪去?

“都给我停下!停下!”年轻的宗帅费栈骑在马上,挥舞着长刀,扯着嗓子想要阻止那些山越士兵,可惜他现在的行为犹如杯水车薪,奔逃的山越士卒如同洪流一般奔流不止,即使是面对他们的宗帅亦是没有停住脚步。

他们只是不像继续面对后方那些疯狂的恶魔了。

费栈愤怒了,他挥起手中的长刀,用力砍在一名奔逃中的山越士兵的头上。

鲜血溅射当空,那山越士兵的头身直接分家!

“擅逃本阵者,死!”费栈呲眉瞪目的冲着场间的士兵吼道。

费栈力大无穷,生性嗜杀,在山越中最为有名的武者,他的这一下杀鸡儆猴,竟然真的镇住了周边不少想要逃窜的山越,

那些山越面对费栈的逼迫,眼下是想逃不能逃,想战又不想战,矛盾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