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史!”

“魏!”

“张!”

……

“陶?”

在战场东面探听消息的徐州军斥候飞马向东,将其所看到的景象,向着正在打算做进攻准备,实则还在磨磨蹭蹭的陶谦汇报。

陶谦的兵马此刻已经从另一个方向抵达了宛陵的平原,但他并没着急让兵士们进军,反倒是假意磨蹭。

陶谦此刻正打着让刘琦先行进兵,吸引山越注意力的小心思……

荆州军前番谋算于老夫,这一仗尔等受的损失越多越好,不然老夫胸中这口恶气实在难出。

但是当斥候将荆州军布阵的情况向陶谦说明之后,便见陶谦的表情变的极度不自然。

荆州诸将官中……何时出了一个姓‘陶’的,且还能够位列于前阵竖旗?

陶谦略略一琢磨,就想通了个中的关键。

刘家小儿好歹毒的心肠!

他这是特意为吾儿竖的纛旗!

将他推于阵前,是为了给老夫看的吗?

知子莫若父,陶谦自然清楚,陶商此人不善武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