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桥蕤为了活命,倒也是真的拼了,风骨脸面皆是不要。

不过却也难怪,这个天底下,谁又是真正不怕死的呢?

行过礼后,刘琦又对桥蕤进行了一番安抚,待观其情绪渐入佳境后,方问道:“适才所说,关于公孙瓒派来的兵将,是走青徐州之境而至汝南,是么?”

“正是!”桥蕤急忙道:“公孙越临行之时,曾派使者会见后将军,并约定时日,按时间算来,其千余骑部目下应是已抵达了徐州境内。”

“徐州境内……”刘琦轻轻的敲打着桌案,低声道:“如此说来,他们应会从沛地进攻豫州了,是么?”

桥蕤道:“以路程而言,正是如此。”

刘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抱着膀子细细的思索了一会,突然道:“公孙越一众是什么时候到徐州的?”

桥蕤眼下对于刘琦是无所不答:“徐州刺史陶谦派人送来消息,言公孙越一众是五日前到的彭城,并在其境整顿兵势,如无意外,也就是这一两日之间便要起兵来豫州境内了。”

“在这一两日之间起兵……”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,道:“我知道了,有劳桥将军相告,若公孙越此番因将军而败于我手,那刘琦回头必会报答于将军,绝无虚言。”

桥蕤忙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
刘琦对帅帐外喊道:“来人。”

“在!”

两名侍卫迈步走入了帅帐内。

“为桥将军准备一个帐篷,请桥将军休息,汝等好生招待,切记不可怠慢。”

“唯!”

那两名侍卫走到桥蕤身边,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