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琦听说过这个道理,但他前世时理解不到这个层面上。
直到他在东汉末,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后,他才逐步体会到了这种感觉。
东汉末年的社会,是个世家望族站在食物链顶端后,不需遮掩就可以任意挥洒欲望的社会。
举个不恰当的例子,门阀士子外出游历,每到一个新地方,若是不纳个当地的美妾回去,在家乡的士族圈都抬不起头做人。
像刘琦这样,跟蔡觅和杜嫣玩浪漫,打感情牌的大族子弟,诚可谓是凤毛麟角了。
大部分的世家子就犹如牲口一般的四处撒欢,犹如活驴一样的繁衍生息以求振兴家族。
但是今天,刘琦有些累了,他不想跟樊氏打感情牌了。
因为他觉得樊钕和蔡觅,杜嫣不同。
眼前的美人是敌人当成计谋送到自己面前的礼物,是一柄包含着诡计的宝剑,刘琦觉得自己没必要对一个代表诡计的女人还得去施以浪漫。
浪漫和手段是对自己人的,对待身负诡计权谋的女人,刘琦的应对手段只有“啪啪”。
他重新躺回到床榻上,闭上了眼睛,不咸不淡的吩咐道:“赵君请嫂夫人来服侍是吗?好,那有劳烦嫂夫人去嘱咐人烧些热水来,我要沐浴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樊钕低低的应了一声,按照刘琦的吩咐,遂去安排烧水了。
馆驿屋舍内有大浴桶,樊钕让人烧好了沐浴用的热水后,遂请刘琦前去沐浴。
典韦一直守在屋外,看着馆驿的侍从一桶桶的热水往屋里送,暗暗嘀咕:
“府君和这妇人,倒是弄的颇有些韵味。”
水烧好后,刘琦打着酒嗝,迷迷糊糊的来到了浴室内,伸开双臂,大袖和长裙尽展露在樊钕的面前。
“劳烦嫂夫人替我更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