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未睡,刘琦现在虽很想补个觉,但他不能。
他必须要先找刘表商量荆州诸事。
眼下的荆州,还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存在。
估计今日白天是睡不成了。
就在这时,突听东南角向,两道略显稚嫩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“大兄!”
刘琦转过头,看见两个身着华服的少年,拼着抢步跑到他面前,向他环抱式的拱手作揖。
“见过大兄!”
见了这两个少年郎,刘琦疲惫的脸上立时便露出了开怀的笑容。
“仲璜,叔攸!”刘琦迈步上前,伸出两只手,分别拽住了他的二弟和三弟,来回打量着他们二人:“哎,为兄仓促而归,一入襄阳便往署中叙宴,昨晚归家,你俩却都睡了……好久不见了,你们好似又长高了不少。”
刘修今年十四了,但发育甚好,瞧着却是比刘琮都要高些。
他笑嘻嘻地道:“我与仲兄适才还去房门外等大兄你,可就是不见你出来,仲兄非说大兄昨夜劳累,因而晚起,可我说大兄在家中之时,便日日勤勉,怎会睡懒觉?他还非要与我立下赌约,弄的我跟他傻呆呆的站了小半个时辰……仲兄,你我赌约还作数不?”
相比于性格开朗的刘修,十六岁的刘琮显然是要腼腆一些,也更稳重一些。
他面色一红,道:“好了,算我输了,不过是‘曰若稽古’的批释而已,回头送于你便是。”
刘修用力的一拍手掌,道:“如此甚妙!仲兄可切莫反悔,我喜爱仲兄的那套批注,可不是一日两日了。”
刘琮淡淡道:“我不反悔……不过你需自己去我房中搬,不可找人帮忙,需一次拿走,如此方能予你。”
刘修闻言,表情顿时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