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良摇了摇头,道:“无事,甚是安定,官民富足,远甚往昔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蒯越扬了扬眉,疑惑道:“既是荆楚的形势安定,上雒之师亦满载而归,却又有何事能令刘使君这般急躁?怪哉?”
蒯良道:“难不成……是南阳的袁术?”
“嗯,也只有袁术的威胁能令使君这般失态了。”
……
另外一边,刘表和刘琦出了宴厅后,匆匆上刘表的施轓车。
刘表命那适才对他耳语的侍从道:“速行之!”
四名骑吏保护着刘表的车撵,奔大路而行。
刘琦在施轓车上,见刘表愁容惨淡,看那样子酒似乎也是醒了大半,不由好奇道:“父亲,何事竟令您这般急躁?”
刘表苦笑一声:“张方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刘琦闻言面色顿变。
“怎么死的?”
“突发疾症。”刘表愁苦道:“眼下咱们就是去往拘禁张方的居舍,老夫要去亲自查看。”
“停车!停车!”刘琦急忙掀开施轓车的车帘,对着外面的驾车随侍喊道。
那随侍被刘琦这一嗓子吓到了,却也不敢怠慢,急忙“吁、吁”的拉住了施轓前的驮马。
“吾儿,这是何意?”刘表惊诧道。
刘琦作揖,低声道:“父亲,咱们眼下不能去张方那里……您适才对诸公言欲回府,那咱们就得回府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