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孙静学乖了,急忙将背部挺直,向着后方闪去,与适才的狼狈不同,很是自然。

完事后,孙静不满的斜了孙坚一样,低下头用酒囊喝闷酒。

不让人说话就不让人说话呗,没甚了不起的,老拿条狗腿在人家面前比划的算怎么回事?

不知道会把油甩到人家脸上么?

这要是换成别人,孙静早就发火,夺了他的狗腿扔地上踩两脚。

但对方是他那个逢战必胜,躁急横暴的二兄,孙静不敢。

他怕他二兄打折他的狗腿。

孙坚阻止了孙静后,突然转头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孙贲:“伯阳,汝试言之?”

一直没有说话的孙贲没曾想居然会躺枪,长叹口气:“阿叔,言什么啊?”

“汝且说说,我今夜做了何事,有体恤士卒,收拢人心之意?”

孙贲苦涩的皱起了眉头。

他在两年前,于孙坚在长沙起兵时随前往投效,一直跟在孙坚身边,学习兵法战策,但在治军之道上,孙贲还未曾深入研习。

如今冷不丁的被孙坚一问,孙贲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。

因为他根本没曾细想过,答不出来。

咬着嘴唇,左思右想也没想到孙坚今夜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,随起身道:“叔父见谅,侄儿愚钝,实在想不出。”

孙坚并没有斥责孙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