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眼下这种动乱时节,以地方刺史郡守之力,想让他们快速的筹备几万套缯絮供以军需,只怕还是有一定的困难。
所以只能用绵袍。
至于绵袍——袍者,苞也;苞,内衣也。泛指上衣和下裳连成一体的长衣,有内外两层,夹层之中放入御寒的填充物,便成了冬天的袍。
而绵,指的则是蚕丝质地的丝絮,以此为填充物,因而取字为绵,但为了节省成本,基本都是往里面填充絮头、细碎枲麻等填充物代替绵。
眼下已是腊月时节,阳人县周边虽少下雪,可一旦进入大寒时节,却也干冷异常。
若是后方的绵袍不至,荆州军接下来的日子,只怕是难捱了。
刘琦皱起了眉,转头问蒯越道:“咱们将士的冬衣,南郡那边可曾准备了?”
蒯越拱手道:“越已经派人向襄阳催促可,南郡的比曹掾史目下已核实了郡内仓物,冬衣倒是有,只是厚度不足,不能抵御此处严寒,因而重新抢做了一批绵袍,目下正在往这边运送,抵达阳人县恐尚需些时日。”
刘琦点了点头,叹息道:“若是如此,那就得让三军将士们坚持坚持了。”
孙坚冷眼旁观,听完刘琦和蒯越的对话,突然插嘴。
“孙某的军中,冬衣也不甚足……”
刘琦闻言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这孙坚什么意思?
听他这言下之意,似乎想敲诈我荆州军的冬衣?
这算什么行为?简直是跟袁术如出一撤。
刘琦看向蒯越,却见他的眼中也出现了一丝愠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