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琦的眼睛眯了起来,攥起了拳。
罢了!该冒险的时候就得冒险。
既想搏出功名权势,就不可能永远将自己置于安全之境。
下定了决心后,刘琦果断出言:
“家严在雒阳曾置书于某,言若要定南郡内患,非蔡蒯不可!先生若不应我,南郡怕无宁日。”
蒯越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地问道:“家严?令尊是……?”
然话一出口,却见蒯越的身躯微颤,瞬时想通了关键。
“难不成,汝是……?”
“山阳高平人刘琦,原为巨野县尉,现为刺史掾史,至于严君,正是刘使君也。”
蒯越再是聪慧,也没想到刘琦居然有这样的身份,不由愣于当场。
刘景升之子?那可是比一个刺史掾史有力度多了。
侍立在刘琦身后的刘磐,揪了揪刘琦的后衣,诧异道:“伯瑜,你如何把自己的身份给卖出去了?”
刘琦一伸手,指向刘磐道:“这一位乃严君之侄,亦我从兄,家伯之子刘磐,此番与某一起共同来南郡谋事。”
刘磐脸上的肌肉僵硬。
“甚好,把我也卖了……”
蒯越心中犹如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