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把叔父珍藏的黑弓给他了?
回头让叔父知道,焉能不揍他?
为了一个县城的别部司马,还至于如此?
“唉……”刘磐叹息一声。
黄忠和刘琦都听到了刘磐发出的异响,但都没有搭理他。
刘琦问黄忠道:“既得汉升相助,那在下有些事便直说了。”
黄忠点了点头,一边下令校场内操练的兵士们休息,一边带刘琦走向校场的边上。
刘琦四处看看,见附近没有什么闲杂之人,低声道:“刘使君得朝廷恩令,受荆州刺史之职,然荆楚之地却有大患,犹如沸锅一般,谁跳进来便能将谁煮死,使君虽有整顿七郡之志,然身边尽为掣肘,汉升乃南阳人,又在荆楚从军多年,不知可有良策相助府君?”
黄忠笑呵呵地道:“荆州七郡,依黄某看,有两个祸患,不知掾史说的是哪一个?”
刘琦没有想到黄忠会把荆州的祸患归为两个,随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黄忠的思路很是清晰:“某在此多年,知晓眼下的荆楚有两大祸患,一是荆州内有宗族为祸,招募私士,妄自尊大,为祸甚深;二是外有袁术和孙坚如同虎狼,谋害上任刺史和南阳郡守,他们早就视同南郡如囊中之物,有鲸吞之志,其祸不小。”
刘琦赞赏的看着黄忠。
为将者不仅要精通武事,善于练兵,还要对时局有一定的敏锐感观与大局观,能看清时势变化,才能被称之为大将之才。
就这点看来,黄忠确实有其独特的潜质。
刘琦向黄忠垂询:“那敢问黄司马,这一内一外两大祸患,如何应对?”
黄忠呵呵一笑,道:“黄某不过一武夫尔,这内忧外患的大事,只能看清,却无甚良策,不过以黄某度之,若不能梳理南郡宗族,使君便无法在荆州立足,更休谈驱逐袁术孙坚之流,当下需先定宗族才是首要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