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将军,末将走的时候,看到少将军带着前军两千人,分成了三路,中路由少将军亲自带队,左右两边包抄。”校尉道。
这还差不多!
杀鸡亦要用牛刀。
即便是狮子搏免,也得要用上全力,要么不出手,出手,便要让对手没有丝毫的活路。
“去让医师给你重新包扎一下,然后好好休息吧!”容观对校尉挥了挥手,又对近卫道:“传令下去,让大家就地休息一会儿吧!”
缓缓前行的队伍彻底地停了下来,容观也下了马,坐在马鞍子上,沉默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。
在他看来,获胜自然是没有问题的,问题就在于,左右两路的包抄能不能及时到位,这些股可恶的山匪彻底包圆,斩杀殆尽。
喊杀声隐隐传来,显然在远方,已经交上手了。
容观站了起来,往前走了几步,却又哑然失笑,望山跑死马,虽然能听见声音,但此时自己这里距离前军便有三四里的距离,而距离他们交战的地方,真要走过去,弯弯曲曲的道路,只怕有七八里之多。
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,喊杀声非但没有减弱,反而有愈来傅烈之势。
容观脸上变色。
不对!
不是喊杀的声音变大了,而是战场在向着自己这边移动。
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
因为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,容观不敌对手,在缓缓后退,山匪在追击他。因为山匪如果要逃的话,绝对不会往这个方向上逃,因为他们明知道这里有更多的敌人。
再过片刻,喊杀声愈加明显了,这一次不仅是容观,便连他左右周边的部将们,也发现事情不对了,本来一个个坐在地上,此时全都站了起来,手握上了刀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