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上千斤的战马跑过来的力量,是个人都无法抵挡。
这就像一个一百斤的正常体重的人,与一个两百斤的胖子来上一下的话,胖子不会感到什么,瘦子绝对会倒跌出去,说不定就是一个四仰八叉的下场。
“小心!”任晓年大叫。
“葛彩,躲!”那是秦疤子再喊。
“小彩,不要命了!”这是刘元在怒吼。
葛彩充耳不闻。
两手握刀,重重劈下,正中马头。
马头自从中间一分为二,葛彩身体剧震,整个人向后倒去,大刀也脱手飞出,当真是跌了一个四仰入叉。当的一声,头盔嗑在地上。
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匹几乎被劈成两半的战马。便连后方的南军的骑兵也不由自主地勒停了马匹。
下一刻,葛彩却是又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把大刀,重重地往地上一杵。
此时,大家才看到,她的双手在流血,她的口鼻也在流血,便连耳朵,眼睛里也有丝丝血液渗出。
“再来!”她疯狂地嘶吼着,头盔跌倒在地上,满头的长发披散下来。一手挽住这些随风飞舞的头发,另一手将刀往自己面前一拉,脑袋一甩,唰地一下将头发切去大半。
“让我来!你个疯婆娘!”刘元迈开步子,飞快地向着葛彩跑去。
“放箭,放箭!”任大狗的脑子却在一滞之后迅速地清醒了过来,手指着那条通道,吼道。
箭如飞蝗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