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只要绝大部分人忠于殿下您了,剩下的人中,有人会成为墙头草,随大流,真正冥顽不灵的,这个时候便可以举起刀子了。”盛仲怀笑道。
“第三,长安马要进入战时管制状态,洛阳已经切断了物资输入的道路,虽然早前长安储备了较丰富的粮草,但仍然得以防万一。这个时刻,防备屯集居奇,哄抬物价是当务之急,万万不能造成百姓恐慌。”
“这个自然,便由来你负责。”
盛仲怀笑道:“殿下,您登基之后,当然便要多纳几位妃子了,这长安城中的豪绅大户之女也罢,高官大将家的女儿也罢,都是可以入宫的。您的儿女虽然年纪还小,但也可以定亲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,这是要用联姻,将那些关键人物都与我们绑在一起的意思吧?”朱友裕叹道。
盛仲怀道:“殿下明鉴。”
“就这样办吧,我先去见母后。”朱友裕道。
阴暗潮湿的地道之中,郝仁一个人摸索着走了一段距离之后,从腰里摸出一柄匕首,倒转过来,在看似完整的石壁之上敲了数下,停顿片刻之后,又敲了几下,石壁蓦然向内里凹陷进去,迎面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刀子,持刀的人看了郝仁一眼,又四下打量了一下,这才闪身让开道路。
这是一间石室,内里还有十数个大汉,以及坐在中间的樊胜。
“今儿个有什么消息?”樊胜裹着厚厚的毯子,冷冷地看着郝仁道。
“大殿下要登基了。”郝仁道:“城内已经在操办大典了,与此同时,还纳了数位嫔妃,都是禁军高级将领的后眷。而且大肆封赏,所有禁军将领都升了一级,听说还大肆地在军中发放赏银,我在军中的兄弟说,现在大家都高兴着呢!”
樊胜冷笑一声:“不管他怎么挣扎,都蹦哒不了几天了。你说的这些事情,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哪您看,我们要不要给他添点堵?那些大人物我们没法子接近,普通的,还是能给他做翻一些的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樊胜摇了摇头:“现在对方必然是外松内紧,这段时间我们太活跃了,损失了不少兄弟,接下来我们要蛰伏下来,留待有用之身,等到三殿下的大军打回来之时再主动出击,以帮助三殿下一举拿下长安,取了这个逆贼的头颅。”
“樊主司深谋远虑,不像我们这些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家伙,想事儿就是简单!”郝仁笑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