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将领领命离开。
军帐之中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了田国凤与陈富两个人。
两人对视一眼,却都是笑了起来。
终于找着机会,将后勤辎重营给完全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了。
“可以了,这段时间,我们找机会处置了好几个朱友贞的亲信,剩下的不能再动了,再动,未免就会让人疑心了。”陈富道。
“该宰了他的。”田国凤道。
“进了前锋营,一旦开战,让他死,还不容易!”陈富哼了一声道。
“咱们速度再慢,可终于抵达的一天,到了云溪,还真打啊?”田国凤瞅着陈富,道。
“当然真打。”陈富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,“在我们没有接到新的指令之前,我们就是最强悍的梁军。该怎么打,就怎么打。我们这柄锋利的刀子,要用在最有用的地方,不动则已,一动就要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,在此之前,任何妨碍我们的人,都可以在消灭之列。”
“奶奶的,这样的话,以后只怕不好做人啊!”田国凤一摊手。
“我们只对李相负责,其它人,不在考虑范围之内!”陈富道。
田国凤点了点头,军队指挥是他在负责,但涉及到这样的一些事情,拿主意的却是陈富。
大帐之外响起了马蹄之声,片刻之后,便径直抵达了中军帐之外,两人诧异的对望了一眼,能在营内奔马的,只怕又是什么紧急军情了。
两人走出大帐,一匹战马也恰好抵达,马上骑士翻身下马,向二人行了一个军礼,大声道:“田将军,紧急军令。”
撕开火漆密封的军令,田国凤扫了几眼,又递给了陈富。
“不去岳阳,转道去荆南?”陈富吃了一惊。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