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。
“陶太医,陶太医!”田波连声叫喊了几句,伸出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,终于把陶太医的魂给拽了回来。
“田中丞,我陶某对陛下忠心耿耿,绝不会做出如此谋逆之事来。”陶太医急急地道。
“瞧把您急的。”田波微笑着:“我们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?所以得知了消息之后,我们第一时间,便把陶太医的家人给送出了长安。”
“真,真出了长安吗?他们现在安全了吗?”陶太医两眼顿现喜悦光芒,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在我们的保护之下,当然安全。”田波笑道:“不过为了把他们弄到咱们这里来,可真是费了老功夫了。先是把他们弄到江南,然后又通过金满堂金公的线路,一路来到我们这儿,可是把我们的人折腾得够呛。”
“他们已经到了我们这里了?”陶太医腾地站了起来。
“坐,坐!”田波笑着从一边的一口小箱子里拿出了几封信件,递给了陶太医:“喏,您瞧瞧,这是您夫人,孩子给你的信,他们现在人在沧州呢!”
陶太医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些信封,一边看着,一边却是老泪纵横了。
田波却是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李瀚,扯起了别的闲事。
“李将军,如今陌刀兵可是恢复了战力?”
当初易水河畔一战,李瀚的陌刀兵硬扛张仲武的骑兵精锐冲击,损失泰半,这一年多来,却是一直在舔食伤口,慢慢地恢复元气。想要训练出一个合格的陌刀兵,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“不但恢复了,而且还有了不少的长进!”李瀚嘴里含着一大口肘子肉,含糊不清地道:“中丞你也知道,有了当初幸存下来的那几百老兵为骨干重新组建,这精气神儿可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田波连连点头:“李相每年在你们身上投的钱,可足够一卫的军饷了,万万不可辜负了李相。”
在这几个人面前,田波倒是没有多少顾忌,必竟当年他可是主管过好长一段时间秘营的,从某个方面来说,这些人也算是他的学生。
“我们是好钢,向来用在刀刃上。”李瀚吞下了嘴里的肥肉,道:“这是公子说的。不管啥时候需要我们,我们都能将拉在李相面前的敌人斩成肉沫沫。哎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