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则面露挣扎,难受之色,似乎有什么话要说,又强忍着。
还有不少人蠢蠢欲动,目光闪烁,左右对视。
没人敢冒头!
很明显,章惇在之前的准备工作奏效了,不稳定因素都被警告了。
赵煦一个个的看着,思索着。
今天是一个开始,是最轻松的时刻,也是最艰难时刻的开始。
可以清晰的预见,朝廷的邸报还没有出去,反对声必然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汴京城。
同时,地方上的激烈反对会更加高涨,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。
‘只要军队牢牢在手,以大宋百余年的根基,足以抵挡一次大的冲击……’
赵煦神情平静,心里默默的思忖。
他做好了应对最坏的准备,军队,政务两手抓,军队始终是第一,最用力的那一只手!
足足半个多时辰,章惇说到最后,声音都有些哑了。
“回禀官家,大致就是如此,臣宫廷个圣训。”
章惇说完,举着板笏,转头向赵煦。
赵煦点头,笑着道:“卿家说的有理有据,甚好。诸位卿家,可有什么想法,可与大相公当面讨教,朕久困宫中,汴京城都没出去过,朕很想听听诸位卿家不同的想法。”
朝臣们举着板笏,余光四扫,却没人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