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也对……”有个人跟着摇头说道:“现在兵部在推行什么‘精兵政策’,通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考核逼人退役,还削减俸禄,补赏,我这个月的俸禄,只有去年时候的七成,其他好处还全没了……”
“这不算什么,别看好像裁撤的人不多,但我听到各处都有人裁撤,放到整个大宋,今年以来,至少裁了四万人,这还是厢军,据说禁军裁的更多,现在到处都是整合,统一训令……”
“我们要去的河北路,据说原本有十多万禁军以及厢军的,现在最多不过五万,听说还要进一步裁……”
“朝廷这是要干什么啊,明明要打仗,居然还要裁兵……”
“还不是那些变法派在搞,这样下去,不知道还有谁愿意从军……”
“不过,我听说,上四军以及秦凤路等边军的俸禄没有减少,封赏还增加了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,拿我们的俸禄,填补那些边军……”
“说不准,反正现在国库没钱又要打仗,钱粮总得有出处吧……”
一群兵油子一边走一边闲扯淡,说的都是关乎他们自身的事。
林正崇没有跟着议论,而是想着回去买多少地,取什么样的婆娘。
‘听说,那刘员外家的闺女十六了,长的还挺标致……’
林正崇想着,完全没想过,他已经三十三了,完全可以做那位刘姑娘的爹了。
他们的目标是河北路,而此时的河北两路,表面上没有什么动静,但早已经风声鹤唳,各路军队都在快速集结,严阵以待。
而边上的河东路,同样紧张不已。
在西北的秦凤路,环庆路等,各军在枢密院的指挥下,结束了各种训练,宴席,密集的进入他们的‘岗位’,密切注视着西夏方向的动作。
除了原本的折可适,种师中等将帅,来自开封府的宗泽的虎畏军,种建中的骑兵等同样锦旗招展,随时会投入战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