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赵煦一声令下,禁卫迅速包围了政事堂,将一应人等羁押,分别看守。
不少人在大喊大叫,万分惊恐。
“为什么抓我,我没犯事,那些事情跟我无关……”
“我与窦麟不认识,我们只是喝过几次,说过几次话,我们没关系的……”
“我不是吕党,也不是范党,沈舍人,求您说几句话……”
“我是蔡相公的人啊,你们不能抓我,蔡相公,我要见蔡相公……”
禁卫押着三省的人,隔离到不远处房间。
沈琦在三省以及政事堂走动,清点着人与物品,拿着名单,既在排除也在选人。
姜敬在搬迁苏颂的值房,要搬去青瓦房。
这时,苏颂,章惇,蔡卞三人正在对‘新政事堂’的架构以及人手进行讨论,苏颂想要对皇权以及相权进行足够的制约,章惇则极力反对。
蔡卞没有理由帮苏颂,在二比一的情况下,即便苏颂是宰执,依旧大部分按照章惇的想法来改。
宫里忙忙碌碌,宫外震惊的几乎失声。
三省被封,所有官吏被羁押,尚书左丞范纯仁下狱,令本就沸沸扬扬,起起伏伏的汴京城压抑的要喘不过气来。
刑部动作很是迅速,亮出了范纯仁的那封信,一句‘中枢预军事,少宰勾边帅’就足以堵住所有人的嘴。
文臣勾结边帅,这是大忌!
在宋朝尤为敏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