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而事实证明,法国人并不是一个可靠的盟友。”

夏志新道,“据我所知,拿破仑谋划经由波斯和阿富汗入侵印度,与你们在印度会师的计划,无疾而终了。接着,他们反而投入了英国人的怀抱,在克里米亚痛揍了俄……痛揍了你们罗刹国。”

说到这段历史,尼古拉那维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:“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……”

克里米亚战争爆发的时候,他正在维也纳担任大使。

他依然记得那段时间四面受敌的岁月。

“但也没有永远的敌人,不是吗?”

夏志新笑了。

“a untry does not have eranent friends,only eranent terests”

说出这句名言的家伙正是克里米亚战争的主谋人之一,时任英国首相,同时两次发动鸦片战争的英国外交大臣亨利·约翰·坦普尔·帕麦斯顿。

诚然,过于灵活的外交政策对于一个国家,尤其是一个志在维持区域霸权的大国是不可取的。

但放在更长的时空维度来说,他说的也没有错。

尼古拉那维奇猛然站了起来,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志新,“你们契丹……”

“是大明,大明!”夏志新纠正道。

“对,是大明!”

尼古拉那维奇点点头,“你们大明的胃口究竟有多大,欧亚大陆是否足以容纳我们罗马与你们大明?”

“首先,大公先生你搞错了一件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