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习俗至此,都还是比较正常的。
就算印度人的圣河有点味道,但在十九世纪,谁也别笑话谁,恒河大概率要比泰晤士河、莱茵河要干净得多。
真正让莫白心神巨震的是,这些印度人在庆祝排灯节的时候,会相互涂抹牛粪狂欢,以此祈求好运。
而且他们还不是类似后世过生日,损友之间涂抹蛋糕奶油的那种小打小闹。
而是真的以半液态的牛粪为池,整个人跳进去的,相互泼粪水的!
朱富贵一直以为,粪池蝶泳只不过是一个和倒立拉屎、一样的网络恶搞用语罢了。
然而,这居然是真的!
当十八师的小伙子们,根据情报,专门挑选敌人过节的日子偷袭他们的要塞……
想象一下小伙子们经过漫长的匍匐等待,忍受无数蚊虫叮咬,等到夜幕降临,终于能够吹响冲锋号,趁着敌人狂欢之际,一举突破敌人的碉堡、铁丝网封锁线,冲入敌军大营内部,见到那一幕的情形吧!
朱富贵相信,当大明王师神兵天降,一脚踹开要塞的大门,见到里面正在粪池蝶泳的印度人,双方看向彼此的眼神恐怕都是呆滞的。
那时候的空气一定也凝固了很久。
印度人或许投降了,但这种俘虏能要?
确实要不了。
尤其班加罗尔大公一个猛子扎进了牛粪池中,指挥自己的亲卫,借助地利负隅顽抗,用牛粪粑粑攻击我大明天兵,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,必须就地枪毙。
而且根据事后的调查,大明的卫生员还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疑点。
那就是,在缅甸的帕安地区,当地并没有那么多被印度教奉为神牛的瘤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