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边还放着一张矮几,矮几上头放着脸盆和毛巾。
小心翼翼地将脚抽出,朱富贵起身,轻轻将她放到床上,然后走出了屋子。
一出门,视线便是一暗。
原来是老李穿着围裙,手里拿着平底锅,正打算问询圣安。
“万岁爷,您醒了,昨儿个可真吓死老奴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朱富贵忍不住问道,“朕完全想不起来了。”
老李道:“那两个藩毛鬼实在是不当人子,昨天居然怂恿万岁你喝那么多酒,警卫员背回来时……万岁爷你龙章凤姿,似有嵇康阮籍之态……”
“嘿,老李你越来越长进了!”
朱富贵笑道,“什么龙章凤姿,嵇康阮籍,不就是朕发酒疯了嘛!”
老李连忙将头摇成拨浪鼓:“万岁爷乃天子,些许凡酒怎么可能醉……”
朱富贵摇摇头,不去理会老李的阿谀,转身穿着龙裤衩去厕所刷牙洗脸。
老李连忙张罗宫女上前帮忙,并将餐桌布置好。
自从在扶桑的牛肉之神那里进修过之后,老李对于做战斧牛排有了新的见解。
按照他的说法,徒手拆解一头牛,确实能保留牛肉最美的滋味。
如今已是上午十点,也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,朱富贵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,三个煎鸡蛋,一大碗云吞面,这才总算七分饱了。
老李没说,朱富贵也猜得到,昨晚自己一定吐得很厉害,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,这才会这么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