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石兄又是什么情况……”李经方弱弱地问道。

“这,你还是别问了吧……”伊凡娜劝道。

“无妨。”

石定忠摇了摇头,面色平静地道,“家父石达开,受清虏凌迟三千余刃而死,我为他感到骄傲。对了,兄台,你又姓甚名谁,籍贯何方呢?”

“我……我确实姓沙!”

李经方连忙正襟危坐,断然道,“鄙人叫沙经方,安徽人士,与东乡李家一点都不熟,也毫无瓜葛,之前的名册上可能有一点点小小的差错……”

……

就这样,大明皇家科学院即国子监正式招收的第一期全日制学生,开始了新的生活与人生。

就像六十年代末恢复考高后的老三届,这一期,乃至于今后好多期的国子监招收的学生年龄差距都非常大,甚至有石定忠和伊凡娜这样的个例。

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毕竟想要构建完善的小初高,向上传递人才,没有十年之功是不可能完成的。

这个时代,哪怕就算是欧洲,平民化教育也只不过是一些空想家的设想而已。

而依靠小学讲台来实现民族复兴的普鲁士,现在才刚刚初露峥嵘。

这两天,朱富贵稍微空闲下来,躲在富贵宫里喝茶看报,看到最多的国际消息就是普丹战争了。

战争是这个世界永恒的旋律,身处2020年代,已经三四十年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中国人很难想象,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年不存在战争。

而在1860年代,战争这种东西就更加频繁了。

除了阿美莉卡的内战依旧如火如荼,大清国内太平军还在苟延残喘,世界上另外两场比较重要的战争发生在旧世界的两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