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么多米利坚的孩子告别父母,踏上战场,从此杳无音信,再也没有回来,家乡青梅竹马的姑娘也只能在午夜时分搂着黑人思念情郎,朱富贵就在被窝里难过得笑出了声。
不过战争到底打多久,打到什么程度,朱富贵觉得这不是自己随便在报纸上发发功就能够改变的。
想必自己这只小蝴蝶,就是在西雅图拼了命扇翅膀,应该也不会改变什么大局吧……
然而朱富贵没有想到的是,事物的关联性,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……
……
此时此刻,远在钱斯勒斯维尔的北弗吉尼亚军团驻地中,正洋溢着欢快与悲伤交织的气氛。
欢快源自胜利,悲伤源自他们最勇敢的将军正在面临死亡。
在刚刚结束的钱斯勒斯维尔战役中,北弗吉尼亚军团行走了12英里山路,出其不意地抵达北方军11军的营地背部。
在南方军第一统帅罗伯特李将军的英勇指挥,和南方军第一巴图鲁石墙杰克逊的身先士卒下,北弗吉尼亚第一军团发起了线列冲锋。
当懒洋洋的北方军意识到敌人来袭,匆忙拿起武器的时候,时间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们在慌乱间根本没有办法排列成紧密的队形。
不能排成紧密的队形,他们就不知道该如何打仗,失去了正面敌人的勇气。
当那支身着白色衬衫、卡其色吊带裤,脖子上系着精致的红领巾,头戴一顶黄色小圆帽的军队如墙一般出现在山脊上,北方军的士兵们发出了慌乱的喊叫声:
“红脖子上系着红领巾,背上背着优质的防水军旅包,该死,是佩奇军团!”
“那支南方佬的精锐之师!”
“快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