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槐本以为这是太子对禁足闭府不满,只要禁令取消,再重新让太子临朝监国,那太子的心病自然就会痊愈了。
但他没想,太子竟然病得很重,甚至都无法理事了。
想着,熊槐目光微微一沉:“传召,让谒者黄歇来见寡人。”
“唯。”
黄歇来,礼毕。
熊槐注视着黄歇,直接开口问道:“贤卿,刚刚你回报寡人,说太子病重,以致无法理事?”
黄歇恭敬的拱手应道:“回大王,正是如此。”
“贤卿刚刚去见了太子,现在太子情况如何?”
“回大王,臣方才所见,太子面容枯槁,双目无神,这正是病重之象。”说着,黄歇又拱手道:“而且,据为太子医治的太医所言,太子所患乃是心疾,药石无医,若是不能尽快消除太子心病,拖延的时日一久,就算日后真的能治好太子心病,恐怕也会伤及太子心神。”
“哦!”熊槐看了黄歇一眼,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然后挥手让黄歇退下。
黄歇离去后,熊槐立即沉思起来。
太子的心病他知道,肯定跟一个月前他痛打并痛骂太子有关。
若是此时他去太子府好言安慰一番,解开太子心结,那太子横十有八九就会好起来。
若是他此时不管不问,可能太子横就有极大的可能会抑郁而死,就跟当年的令尹景翠一样。
当然,也不排除太子横会自己想通,然后不药而愈。
究竟是不管不问?还是立即去太子府安慰太子一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