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四十岁时,他父王还是老样子,他也觉得没什么,反而还为他父王的健康感到高兴,等到他五十岁头上出现白发时,他慌了,等到现在他六十岁时,他现在对他那个父王已经绝望了。
他可能十有八九活不过他父王宋王偃了。
此时此刻,他看着面前的楚王,仿佛已经看到了不久后,自己父子间的悲剧,必将在楚王父子身上重演。
这无关其他,只是天性如此,人少则慕父母,知好色则慕少艾,这是天性。
他自己父子不能例外,同样,楚王父子也不能例外。
此时此刻,他对楚国的担忧突然消散了一大半。
即将陷入内部纷争的楚国,对外的威胁已经不大了。
就像他宋国一般,当年他父子同心,齐魏楚三个国家那个国家没打过,正是他父子同时,他宋国的领土几乎扩大了一倍。
但,当他父子离心时,别说扩大国土了,就是能守住现在的国土也十分艰难啊!
另一边,熊槐坐在王位上,正在等着太子贞行礼。
结果,他左等右等,迟迟不见太子贞主动行礼。
反而,太子贞一见他就突然失神了。
这太子贞也太无礼了吧!
若不是太子贞是宋夫人的生父,若不是宋夫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,他此刻或许已经拂袖而去了。
熊槐又等了数个呼吸,见太子贞还在站在那走神。
此时,熊槐看着太子贞苍老的面庞,不禁心中嘀咕。
难道人老了就容易走神痴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