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达闻言心中并不以为然,但一看匡章面色,依然恭敬地应道:“将军说的是。”
匡章点了点头,然后吩咐道:“立即派人再给公孙喜与苏贺提一个醒,告诉他们,大雨连绵,务必要将营地放在高地,防止楚人水攻。”
“诺。”
“多派探子,监视淮南各地,防止唐昧突然杀到。”
“诺。”
不久,淮南的一处齐军探子据点,十个探子一得到田达的命令,不由面面相觑。
然后,其中一人道:“我五天前得到的消息,据说唐昧还在越地呢,就算给唐昧还有江东的楚军插上翅膀,这大雨天里,楚人也无法从江东飞到这里。结果,现在将军又让我们冒雨去查探敌情。”
“是啊,将军也太小心了一些。”
“不错,不仅太谨慎,而且还一点也不体谅我们这些士卒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接着,十人抱怨了一阵之后,其中一人开口道:“既然唐昧未来,而现在外面又下着大雨,不如我们等雨停了再出去打探。”
“这……我们已经有七天未出去打探了。”
“我们才七天而已,据说我们隔壁的那什人,他们除了前面那几天还冒雨出去打探,现在,他们已经连续十五天没冒雨出去了。”
“不错,既然之前的七天都没出事,那么今天也一定不会出事的。”
“是极,是极……”
另一边,魏军大营中,公孙喜不屑的将匡章送来的信函仍在一边。
“小心水攻,本将领军作战多年,难道这点事情还需要他匡章再三提醒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