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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宜公主一愣。

我问你张九龄身体好不好,你怎跟我回答这些?

“张老令公恪尽职守,这我是知晓的。”

咸宜公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一脸迷糊地说道。

张瑜低下头:“家祖不忘圣上教诲,除每日尽职尽责处理朝事外,不再见无关人等,最近府上也无访客登门,家祖已将圣上的教诲用笔记录下来,悬于案前以做警示。”

“是吗?这……张老令公有心了。”

咸宜公主本来还想问张九龄对当日那首诗有何指教,听张瑜这一说,便知道难以从好姐妹口中得知详情。

她心中满是不解,但很清楚就算再问下去,张瑜也不会给出明确答案,反而态度会更加拘谨。

张瑜仍旧在解释:“家祖准备回长安便拆了东山堂。”

“啊?为何要拆东山堂?莫不是那里风水不好?”咸宜公主无比震惊地问道。

张瑜道:“东山堂地处长安城外,祖父政务繁忙,每日早出晚归,根本无暇前去歇宿。与其为外人指手划足,不如早些将其拆除,一方面堵悠悠众口,一方面也是安心留在朝中打理朝政,为陛下分忧。”

咸宜公主心想:“张九龄要拆东山堂,不会跟我当日作的那首诗有关吧?那诗到底有何深意,为何张家人这般忌惮?”

“啊……这……这种事只能由张令公心意而定……瑜姐姐,差不多快到开席时,不如我们稍作整理,一同前去宴客厅如何?”

咸宜公主友善地发出邀请。

张瑜摇头:“民女还是自行前去,公主殿下若有他人要见,也请自便。”

咸宜公主感觉自己犯了大错,关键是错在哪里她却不知道,见张瑜态度冷漠,心中很是懊恼,但就算再糊涂也只能藏于心中,告辞离开花厅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