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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场哗然!
米家院子里瞬间吵成一片。
好戏连台!
本来米氏嫡房的人有米通和米健两大内贼反水,以及官府和坊老撑腰,已是胜券在握。
不想出了个小道士,接连揭破米家嫡房的阴谋,到此时连官府都没法帮米家嫡房的人说话。
彭泉怒道:“检测手段如此低劣,如何能断定新旧?此绢帛已存放百年以上,新旧不匀也有可能是受潮不一所致!”
可是不管彭泉怎么解释,已难替米家嫡房的人洗白,周围看热闹的都是明眼人,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杨云笑着道:“就算绢帛可能因存放年久而导致新旧有别,那不知这绣边是怎么回事?怎么还是这般新?”
说着杨云把绢帛边上的一层锁边给揭下来,上面布料新颖,完全不见旧色,杨云补充道,“存放百年以上,连鼠虫的啃咬都没有,真是稀奇。”
米健满脸恼恨之色,一是恨杨云没事跳出来揭破真相,二是恨找人伪造时未能周全,才被人发现端倪。
“此人毁我米氏先祖遗训,跟他拼了!”
米健此时已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权,但他有些忌惮杨云,不敢亲自上前,便挑唆米氏族人跟杨云作对,可是刚才都没人响应,这会儿更没人听他的了。
坊老们一看风向不对,其中一人主动拿过绢帛仔细查看,颔首道:“外边两层的确像是陈年旧布,但里面这层……还很新,不是经年累月所成,乃是……伪造,请刘府尹明示。”
在刘衡政表态之前,坊老们已先做出定论。
彭泉恼恨道:“刘府尹尚未发话,你们不怕查验有误?”
刘衡政却显得很大度,一直打量杨云,笑着道:“本官是来明断是非的,连旁观者都能察觉这先祖遗训非经年所传,本官怎会颠倒是非曲直,指鹿为马呢?有些人不该对此有所解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