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皱眉:“你跟公孙简认识?”
王籍眼神闪烁:“这个嘛……”
杨云毫不客气地道:“如果你连实话都不肯说,怎么让我教你?”
王籍嘿嘿笑道:“其实我不但跟这个公孙简认识,跟青鹤那老道也是熟人,在来什邡前,我还想拜他为师,只是接触多了,我才发现他根本就是个神棍,因而……”
杨云问道:“你跟节度使是何关系?”
“没关系……嘿,高人您也是,我哪有那福气跟节度使攀上关系?”王籍打着哈哈想把这件事揭过。
还没等他岔开话题,杨云便不客气地道:“剑南节度使跟你同姓,而你出现恰好是在之前节度使派人来时,看来你跟节度使的关系非同一般。”
王籍目光闪烁,似在找借口。
杨云摆摆手:“我也不问你跟节度使具体是何关系,只是我在什邡不会停留太久,很快就会动身前往洛阳,你在掂量是否拜我为师之前,先想想自己是否可以独自远行。”
说完杨云不理会愣神的王籍,回屋子去了。
……
……
王籍没在院子里多纠缠,回到客栈,刚进屋不久,公孙简便心急火燎前来求见。
“公子,您怎在什邡城?还跟那个小骗子走在一起?这里不太平,您得赶紧回益州啊。”公孙简苦口婆心对王籍道。
王籍不耐烦地道:“谁是骗子?我眼睛又不瞎,能分清谁才有真本事……哼,你以前多番举荐,我本还以为青鹤有点本事,准备拜他为师,后来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骗子。”
“这……道法玄妙,千变万化,就算亲眼所见,也未必属实。”公孙简仍旧在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