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宁听了这话,好气又好笑,拿眼一瞪:“我不缺钱。”
良臣如被浇了盆凉水:“真是我的?”
“嗯。”
寿宁点了点头,神情不容置疑。
她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。
“那怎么办?”良臣朝厅外扫了一眼,十分头大,“驸马知道么?”
“你傻啊,这会怎么能叫他知道?”寿宁轻咬薄唇,“总要再拖一段日子才行,这样,他便不知道了。”
言外之意自是驸马回来之后,夫妻二人有过那羞羞事。差了这么几天,驸马又不是神仙,又不懂科学,哪里能知道这内中隐情。
良臣一想也是,别说冉兴让了,就是后世的男人,别说差了几天,就是差了大半个月,不知道的老实人也多的是。
事情不会东窗事发,总是让人能安心的。
良臣想了想,问寿宁:“那孩子要么?”
“你说呢?”寿宁反问道。
“我说?”良臣愣了下,“要,当然要。”
寿宁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为之一缓。
孩子肯定是要的,不管将来怎么样,总是自己的骨血,也是一条生命,良臣不可能狠下心找药把这孩子打掉的。
“那以后怎么办?”他现在头疼的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