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印月认定了,你魏良臣不是做贼心虚,怎么就不敢吭声了。
于是,气势汹汹,一连串的质问,把个良臣弄的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你有理你怕啥!
良臣想到了阿巴泰那小子,如今,他魏公公是没理啊。
就是有理,也怕啊。
瞅一眼别的女人,都是男人的原罪。
况,他真的犯罪了。
许是说的累了,客印月也懒的再说,就那么躺在床上,盯着半跪在地上的良臣。
既不让他起来,也不让他出去。
就这么僵着。
良臣真是半跪着的,一条膝盖都跪的生疼。
可不敢起来,怕老祖奶奶又劈头盖脸再骂一通。
随着时间流逝,良臣终是受不了膝盖的疼,开口寻求突破机会,他一脸哀求道:“巴巴,一切都是我的错,你不要再生气了,原谅我,好不好?”
“不是你的错,难道还是我的错?”客印月兀自生着闷气,这口气性她可是闷了几天,哪能就这么痛快的发了。
“以后,我不再见她就是。”良臣违心道,知道不这样做,今晚这关难过。
女人嘛,顺着她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