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良臣得好好想想。
若是前者,这事还有弥补的机会。只要禇英不说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。至于瓜尔佳么,也别怪良臣做个拔鸟无情之人了。
可要是后者,禇大贝勒可就是深意满满了。
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禇大贝勒这次可是连叔母都舍出去了,还一套一个准,厉害呢。
这要是背后还有奴尔哈赤,良臣想着都慌,他呆呆的半坐在炕上,都不感觉冷。身边的瓜尔佳氏此时再不是可人诱品的熟又贵,完全是一条毒蛇的化身。
“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
瓜尔佳氏没想到这明朝小大人对自己身份反应这么大,心里也打鼓,她可是将脱离苦海的机会放在这小大人身上呢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
良臣不能再在这屋呆了,他要去找禇英,他已经中了毒,禇英真要是故意挖的坑,这会肯定等着他去谈判。指不定一纸条约已经拟好,等着他魏舍人签字画押呢。
说着就要摸衣服,可裤子夜里都脱在被窝里了,不由就伸手在被子里乱摸,这一摸就是在瓜尔佳上下乱摸了,顿时让瓜尔佳氏娇喘吁吁,一脸羞红:“大人摸哪呢,我身子可吃不消了。大人若还想,须得过些时候。”
都这节骨眼了,良臣哪里还有心思和瓜尔佳缠绵,费力的从对方屁股底下把自己的裤子拽出来,也不管上面有没有瓜尔佳的印迹和自己的子孙,掀开被子跳下床就准备穿裤子,然后拔腿闪人。
瓜尔佳氏见状,心里一凉,这汉人少年怎的如此薄情。
心里顿苦,嘲笑自己异想天开,竟指望这一夜风流的少年能帮她什么。
这事真不能怪良臣薄情,他实是头大,不知道禇英那里等待他的是什么。
刚把两条腿伸进裤子,还没提上时,外面却传来嘈杂声,“五阿哥,不行啊,主子有令,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进去!”
“放屁!大哥说的是外人,我是外人吗!”莽古尔泰铁青着脸,瞪着敢拦他的几个奴才,厉声道:“说,洛洛儿是不是在这院子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