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是,负心多是读书人,痴情还是庄稼汉。
良臣撇了撇嘴:人,不是这样做的。
三楼,一个姑娘正好从房中出来,看到良臣,见是一个少年,很是惊讶,下意识的朝良臣笑了笑。
很纯真的笑,不带一点烟火。
“唰”的一下,良臣却将脸深深的埋下去,看也不敢看人家一眼。
那小嫩脸,红得跟什么似的。
伙计朝那姑娘打了个眼色,姑娘会意,捂嘴一笑,轻步回自己房中。
“客官,里面请!”
伙计将良臣带到一间房外,开了门让良臣进去等。
房内摆设简单,就一张床,别的什么也没有。不过看着蛮干净的,床单和被子都是新换的,不似大通铺里那般脏。
因为喝了酒,再加累的很,良臣进房之后随手掩上门,就脱下鞋,趴到了床上。
不知这大明朝的松骨手艺和后世有什么区别?
不知那姑娘长得如何?
正胡思乱想着,楼梯传来踏踏的脚步声,然后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一个女声道:“客人,我能进来么?”
“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