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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获该营法军的装备、旗帜,弗兰克·米基伯爵在营地里巡视着,对战士们道:“打得好,小伙子们!”

年轻的小伙子们咧开嘴笑了:“将军,高卢鸡很好吃!”

干过这一票,弗兰克·米基伯爵意犹未尽,带上他的三万人,径去进攻法军最右侧的一万人,该部指挥官康拉德少将指挥部队在野外架炮列阵以待。

参谋问弗兰克·米基伯爵怎么办?

伯爵说打!

我军堂堂正正的三万人还干不过一万法军?我就不信!

他的念头还真的有点道理,看到奥地利人源源不断地开来,法军人人心里打鼓,心脏怦怦的乱跳。

奥地利人整齐地唱起军歌和圣歌,当一块块奥地利军的方阵随着军旗的向前,大步向着法军逼来的时候,无尽的队伍,无穷的长枪火枪,旌旗密密,实力雄厚,给法国人带来了沉重的压力,产生了一种如山如海,军势巍峨浑厚不可摧毁的感觉。

随着奥地利人越移越近,沉重的马蹄声——拖拉着炮车,整齐的脚步声,那唰唰落地的踏步声仿佛法军的人都可以听到,震撼着法军众人心灵。

法军上上下下都捏了一把冷汗,指挥官康拉德少将更是汗流浃背,他痛恨地看着奥地利军这支主的叛军过来,就是这支叛军部队,昨夜又犯下了新的罪行,击溃了法军一万人,让他不由得咬牙切齿!

他的部下军官们与他一样感受,牙齿咬得格格响,恨不能生啖其肉。

却全然忘记了在欧洲“三十年战争”中,他们天主教法国人,背信弃义,站在了新教徒那边去反对天主教兄弟国家西班牙与神圣罗马帝国。

他们还忘记了,当神圣罗马帝国遭遇到东方异教徒猛攻,损兵折将,支持不住,派出使节哀求他们法国人支援时,他们是多么地冷酷无情地拒绝了神罗帝国的请求,象打发叫化子一般只给了一些钱而已。

同样他们还忘记了,当西班牙人在海上浴血奋战抵抗东方异教徒时,他们法国人在划水摸鱼。

现在,轮到法国人流血了!

奥地利人在继续推进,距离一公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