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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军并不仅仅是死守,他们甚至与城兵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,双方刀对刀,枪对枪,前方全线接敌,几千人上万人都在打着打着,城兵正面猛攻叛军,步兵都完全没有队列了,在中间混战。近战武艺才体现得出来,到处是刀枪,周围都是乱兵,碰到敌兵打不过就要被砍死。

地上一个叛军伤兵抱着腿在大叫,但很快几只脚就在他的上腿和躯干上踩了一脚,那伤兵的伤口被踩,“啊……”地大叫。

终于旁边一个城兵军卒因为挤不到前面去,听到叫声,就提起弯刀在他脑袋上一刀砍了下去。

几乎砍掉了敌军的脑袋,城兵正在快乐之际,从远处飞来一箭,把他射翻!

然后一名叛军抓起一柄弯刀,将他钉杀在地上!

……

一直打到中午时分,两军稍歇,脱离了战斗百来米,大家都在进食,喝水,城兵看到了叛军中的烟雾,风向是吹向城兵,他们不由地伸长鼻子去吸。

不怪他们不争气,因为叛军好些人在抽烟,抽烟!

虽然东南国与奥斯曼帝国之间的走私从未停止,从东南军输入的奢侈品无缺,但奥斯曼帝国的财源已近枯竭,许多人都抽不起烟草了。

包头佬嗜糖、烟、茶叶与咖啡,特基尔达城的军民们享受不起,本来其它地方的更糟糕,但没想到叛军却是看上去很有烟草来抽的样子!

那是当然的,东南军有舰队运输,这些东西应有尽有,首先让叛军的军官们享受上了。

东南军中是官兵共享,但外防员的待遇可没那么地好,他们想要,得,就用敌人的人头来换吧。

事实上,外防员之所以顶住了城兵的攻势,与军官们有很大的关系,他们既然有了诺言要打进伊斯坦布尔,物质上有了享受,就想得到更多,而得到更多,就必须用人头来换,等于被东南军收买了。

双方的小停战没过多久,城兵重组攻势,他们以马兵开道,主力向前趋近。凸出部重兵冲击叛军的右翼,叛军则拼死抵挡,战阵上杀声震天。

卡特尔·乌瑟利·帕夏在中军,前方开战,他把大军次第派出,不断地向前推进,等待中部突破敌营。但良久仍无进展,他的中军始终不能进半步。

一骑奔回中军,单膝跪地道:“禀帕夏,前锋不能攻破敌营,死伤甚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