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已方,土耳其人只有精锐的部队才全装甲化,而且大部分都是皮甲,比不上东南军的铁甲。
然后他又见识到东南军的火器威力,首先是线膛枪,远远射来,土耳其人只要在营垒上冒出头来的,就被爆头。
年轻苏丹又看到已方一门大炮正准备点火的炮手被击中,手上的火把掉地上,然后一连三个人上前想点火,全被异教徒精准的射击所击倒。
这让他的脸进一步阴郁下来,他有种不好的感觉,自家防守有麻烦啊!
随着东南军向土耳其人营垒的迫近,很快地,双方就战成了一团。
虽说飞雷炮不能机动,但东南军以装甲掷弹兵开路,他们手掷炸弹,狂炸一气,将营垒炸倒,士兵给炸翻。
对于他们营垒外的壕沟,部分的东南军士兵用架子车装载沙包前进,到达后就投放沙包。
看着敌人的壕沟,不由得笑开了。
这才一人深,算个毛啊。
搁在东南军前的营垒,是三米以下的深度,想过来得用大量的人命去填。
死包头佬,你们想学我们深沟厚垒,没学到家呵!
包头佬无论是正宗的土耳其人、归顺的部族还是奴隶,全都一个样,对地里活很一般。
双方大打出手,战场上鼓声、枪炮声、叫喊声轰鸣一片,左中右正前方的敌我双方人马杀成一团,杀声震天。
颜常武没有上阵,他依旧在昨天的看台看着他麾下的官兵缓慢前进,炮兵的发射愈加紧密,轰轰隆隆的声音仿佛象要压抑住天地间的一切,整个战场蔓延着空气燃烧的味道,哪怕是隔了
一长段距离也可以感觉到战争的气味儿。
“快看,右翼突进去了!”戴维先生兴奋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