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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年后,新书见。

最后,一个小续。

……

……

西北的风还是那么的粗糙,粗糙到让人害怕它会伤了刚刚才从土下钻出来的嫩绿。
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蹲在那看着一抹新芽,摘下酒壶,朝着这棵才露出头的小草浇了一滴酒。

他看起来满脸风霜,也满目沧桑,可他偏偏还是那么帅气的一个老头儿。

“爷爷。”

一个看起来才六七岁的小男孩蹲在老者身边,他没有看嫩草,而是看老者腰畔挂着的那个东西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小男孩儿问。

老者笑了笑,把腰畔挂着的东西摘下来,那是一个酒杯。

“这个啊……是爷爷的兄弟和爷爷分开之前喝酒用的小铜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