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主,你有事找我?”
肖维安俯身问了一句。
昭师师嗯了一声后问道:“我听闻,吏部尚书陆大人时常回来这里买茶?他大概都是什么日子来?”
肖维安愣了一下,然后脸色就有些暗淡下来,原来人家看上的是陆大人。
这就怪不得了……买了我这茶楼,原来是为了能找机会和陆大人亲近。
说起来,陆大人那般高官,要才学有才学,要地位有地位,能得这般的佳人青睐,这才正常。
“回东家,陆大人什么时候来,着实是没有定数,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,有时候一个月未必来一次。”
听到这句话,昭师师明显有些失望。
关墨让她来,她本就不愿意,和关墨说自己没什么兴趣接触陆重楼。
原本待她很好,甚至可以说礼敬有加的关墨却突然翻了脸。
她本以为关墨是个正人君子,虽然谁都看出来关墨对她有意思,可关墨自己却发乎于情止乎于礼,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,甚至每次来醉玲珑,也只是让她烹茶。
然而在她说出不想这两个字的时候,关墨的脸色明显就变了。
他对昭师师说,这是你不想就不办的事?你一家老小是醉玲珑在照顾,若没有我的话,醉玲珑凭什么养着你家里人?
我一句话就可把你全家拿下入狱,随随便便定个什么罪名,便可发配千里之外。
这话着实是把昭师师吓着了,她父亲原本是冀州节度使曾凌府里的人,为曾凌烹茶。
她自幼便从父亲那学了不少茶艺,还喜欢读书写字,家境也算优渥。
可到了她十几岁的时候,曾凌死了,冀州变了天,她父亲便带着一家人回到了长安老家。